金花闪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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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蜂】蜂须贺抽中机票之后

我终于写长蜂了!!叉会儿腰!实习真忙啊一周才能拼一篇出来。

”那些年很萌不敢写的CP“系列

我对这一对其实很缺乏摸索,写出来就是流水吧……有一个小联动,过几天大概能写联动的另外两个。

希望多评论啊啊啊啊_(:з」∠)_

正文↓↓↓↓↓↓↓


众所周知,长曾祢有两个弟弟,跟他关系很近的一位叫蜂须贺。

众所周知,长曾祢的弟弟不是亲的。

众所周知,长曾祢跟他弟弟关系不怎么样,指且特指蜂须贺。

也不至于同室操戈啦,但互相看望手足情深这种事是绝对不会出现的。长曾祢家里虽然富裕,然而他只是养子,他弟弟蜂须贺因着他莫名其妙成了次子,还从小到大各方面处处被假兄长压住一头,难免生气。

所以,某日在公司写字楼下看到蜂须贺时,同事们都纷纷惊呆。

他墨镜遮住半张脸,一手车钥匙一手拿手机,很不耐烦状靠在停在楼下的车上左顾右盼,明显是在等人。

等人啊……大家眼神心照不宣传递着,大概是在等那谁吧……

长曾祢走出电梯就感到哪里不对,越过门口排排站的吃瓜吃饼喝水打酱油群众,他一眼就看到蜂须贺显眼的紫发。

围观群众沉默着给他让开一条路,长曾祢在这头,蜂须贺在那头,他们一言不发只是对视。

气氛凝重到几乎滴水。

过了一阵,长曾祢清清嗓子。“你怎么来了?”

“我想来了。”蜂须贺的回复跟他脸色一样不善。

想想这几个月自己都没回家,见都没见过蜂须贺,更不用说哪里惹到这位少爷。

长曾祢揉揉眉心,金色发尾随着他的动作在正装外套的布料上摩擦而过。“那大少爷是准备跟我一起坐公车?还是我开车把你送回去?”

“我现在不回家,我来找人。”

长曾祢挑眉,回应道:“我希望不是这个原因。现在楼里的人基本上都走了。您还是早点回家,迟了路上堵车就麻烦了。”

他边说边用眼扫一圈,围观群众感受到视线里的意味,慢慢作鸟兽散。长曾祢这才走过去:“现在没人了,你可以说事了。”

蜂须贺脸通红,一半是被长曾祢之前的话噎到,一半是为了刚刚被人围观。

如果围过来的人继续多下去,他大概会直接摔上车门直接回家。深谙对方性情的长曾祢想想那场面,忍不住要低笑出声。蜂须贺见状更窘迫,恼羞成怒推他肩一把:“跟你没话好说!”说着就大力拉开驾驶室的门,坐好时才发现长曾祢先他一步,已经坐在了副驾驶位置上。

金色绿色的眼睛目光相触,前者轻松后者恼怒。拥有金色眼睛的男人笑起来,侧向前俯身,探手,大手覆住蜂须贺握在方向盘上的手,小幅度来回摩挲。

“怎么了?又觉得哥哥偷吃了你藏的糖?”

蜂须贺使劲甩开长曾祢,耳朵都红透了:“我说了多少次你不要说是我哥!藏糖都是什么时候的事还要拿出来说!我说过跟你没关系!”

“那我倒是好奇,能让二少爷不顾见到我这个假哥哥败坏心情也要见到的又是哪一位?”

“你别管!”蜂须贺脸红得不正常,使劲一甩头发重新握住方向盘:“我开车回家,下去还是跟我回家再自己坐公车回去随你!”

长曾祢双手交叠枕在脑袋后:“小少爷,容我提醒一句,你没系安全带。”

蜂须贺马上转过头,动作粗暴扯弄起车侧面的安全带,然而怎么都拽不动,卡住了,他绝望混着尴尬地想,脸色莫名变得更热,蜂须贺一边继续用蛮力,一边为了缓解压力般低声念叨起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是什么的词句。

“真是的,你不会是没系安全带就开过来了吧。”

长曾祢的声音忽然近在咫尺,温热呼吸喷在蜂须贺耳畔,紫色头发的男人一僵,双手里的安全带就被另一双更大的手拿走,长曾祢此时倾身过来,附身在蜂须贺身上,双手一前一后把他和椅子围在中间,对付起那烦人的障碍。

他们肌肤几乎贴在一起,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毫无阻碍作用,布料摩擦的细碎声音反而更显暧昧不清。蜂须贺屏住呼吸,不自觉向远离长曾祢的方向偏过头去,一声细微的响动,长曾祢解决了卡死的安全带,把身子支起一点,一手牵引着带子卡进蜂须贺身边的卡槽中,蜂须贺不动声色松口气,为这太近的距离终于可以得到缓解,然而他并未如愿,长曾祢重新伏到他身体上方,刚刚牵着安全带的手探出来,扳过了他兄弟的下巴。

“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我是真的好奇起来了。”

“我说了和你……”

“和我无关?谁都看得出来这是假话,我亲爱的弟弟。”

“不要叫我——”

“扣上安全带你的行动范围就小了不少,这还真是个不错的东西。”长曾祢拇指划过蜂须贺下唇,看着对方绿瞳里愤怒混杂进惊恐,他低笑,心情极好:“不要耽误时间,告诉哥哥,你为什么过来?”

蜂须贺试图用手肘撞他撑在驾驶座上的手臂,未果,还被对方报复般捏住脸颊。“……因为机票……你放开我!”他含混不清地出声,依然怒瞪着名义上的那位兄长。

“机票?”

蜂须贺趁机挣开长曾祢,揉揉被捏的脸,从钱包里掏出两张卡纸丢到长曾祢身上:“我中奖了。”

“……这种发言真是容易令人误解。”

“只有你才会误解!就是字面意思!我中奖了,奖品是双飞机票!我知道你不去,我也没想找你,就这样!”

“唔,我倒是很有兴趣。”

“我已经兑换了今晚的航班,你确定你要翘班去坐飞机?”

长曾祢在短暂的半小时里又一次愉悦到想笑:“明天是双休日啊,你兑换的时候也是这么考虑的吧?”他靠回椅背上,悠然闭上眼,双臂交叠枕着:“说走就走的旅行也不错,那现在就——麻烦小少爷载我回趟家收拾行李了。”

 

 

五小时后,他们出现在机场。

候机楼灯火通明,窗外夜幕点缀着信号灯的小小光点。长曾祢把报纸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抬手看表:“晚点半个多小时了。”

靠在他肩上小眠的蜂须贺被他动作扰醒了,眼都没睁,不耐烦低语道:“飞机晚点太正常了,你该不是离开家之后就没怎么坐过吧?”

年少时长曾祢还住在本家,那时蜂须贺还小,浦岛没有出生,假期里养父母经常带他们坐飞机旅行,但他十八岁后就搬离了家里,直到现在也只逢年过节才回本家,其他时候在外面一个人住。

“毕竟我工作悠闲,没让我每天飞来飞去出差。”

“悠闲个头……从来没时间回家……”

蜂须贺咕哝着,很快又陷入迷蒙。长曾祢叹口气,随之又无声笑起来,拿手机堵住扬声口,对蜂须贺的睡脸拍了一张。

折腾半天,上了飞机,顺利起飞,蜂须贺恼于在机场靠在长曾祢身上,又困得够呛,过一阵子脑袋就往边上歪,靠上机舱。

“别靠那里。”长曾祢把他拉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会耳鸣。”

蜂须贺开始还有点抗拒,但也就软绵绵推了几下,就彻底睡着了。“非要这么晚的飞机,可真是……”长曾祢搂着人,看他睡脸,慢慢自己也涌上睡意。

 

下了飞机快过十二点,酒店是下午就订好的,两人又累又困,把箱子往房间角落一丢就迫不及待投入床的怀抱,待到第二天早上蜂须贺睁开眼,想起前日的事,第一件事就是精神抖擞冲进浴室。

等他出来,又一脸嫌弃催着长曾祢也去洗澡换衣服,长曾祢也累得很,埋在被子里目光扫着他,就是一动不动,蜂须贺叫人不动,火了,挽起袖子单腿跪上床就把长曾祢从被子里往外拉。

黑发的男人任由弟弟折腾几下,瞅准机会双手探到他肋下,蜂须贺速来怕痒,惊呼一声身子立马软下去,被长曾祢趁机按住起不来身,他名义上的兄长一把拉起被子罩过两人头顶,在黑暗中一手箍住他的腰,一手拂过他犹带水汽的头发,把人揽在自己肩上。

“累了,让我再睡会儿。”

他长曾祢说话时胸前低低的震动传到紧贴他的蜂须贺的胸膛,蜂须贺挣扎几下,安静下来,手不知往哪儿放,犹犹豫豫,终于攀到兄长肩头。

“出来旅游还要睡这么久,真是浪费就……”蜂须贺咕哝着,还是觉得不说他一句不舒服。

长曾祢仍闭着眼,环他腰的手不动声色轻轻掐一下对方腰上的敏感区域,蜂须贺提防不及,溢出一声惊喘,放在他肩头的手马上掐回去,长曾祢闭着眼笑:“旅行只是换个地方呆几天而已,所以换个地方睡觉也是旅行的意义。”

“你——”

“还是说,你想新地方还想顺便做点什么新的事情?”

“免了。放开我,里面难闻死了。”

长曾祢不答话,但双臂扣紧,不放过他。两人份的体温把被子焐得暖洋洋,蜂须贺身上沐浴露味道跟长曾祢的气息混合着,蜂须贺其实并不讨厌,但他还是执意把头钻出来,身子还缩在被子里蜷了蜷,不自觉打个哈欠,也闭上眼睛。

 

 

事实证明红眼航班要不得。

事实证明不要随便睡下,因为一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醒。

 

两人补觉醒来已是下午,急急忙忙换上旅行装备,景点虽然没关门也已经不检票了,他们去了另外几个景区跟博物馆,无一如此。

蜂须贺紧闭的大门前气得乱转,免不了指责长曾祢害他睡过头,他义兄对上他总是意外很好脾气,把锅照单全收,最后拿出手机给他看早收藏好的旅行攻略:附近某小镇风景不错,电车四十分钟。

有什么办法,他们就在附近站台上了车。

四十分钟车程在沉默中意外漫长,窗外光影流逝,车厢里意外人少,长曾祢双臂自由伸开搭在左右两边的椅子上,蜂须贺马上往旁边挪,依然抱着双臂,他手机忽然振动,按亮屏幕看,长曾祢连着发来几张图,都是蜂须贺的照片,穿着旅行的衣服,不知是这几天什么时候得空悄悄拍的。

蜂须贺啪一声扣上手机套的翻盖,阴着脸转过去,长曾祢耸耸肩,在他眼前晃一下自己的手机屏,上面一张没发过来的照片一闪而过,他用口型向蜂须贺道:这张好像发不出去啊。

蜂须贺一急就什么都忘了,他飞快坐到长曾祢身边要抢手机,他义兄挑起眉,还放在椅背上的右手拍拍他肩膀,体贴地接住了他自己差点掉下去的手机。

这不还是坐过来了。

他金色眼睛瞥一下弟弟,蜂须贺也反应过来自己打破了“不坐你旁边”的坚持,腾一下脸红了。

正好电车靠站,“我、我腿麻了下去走走。”他一边迅速丢下一句,一边逃似得飞快下车,手机都忘了抢回来。

室外傍晚的风微带凉意,他深深呼吸又深深吐出,附身捂住额头。

长曾祢在车里看他,想想若他一回头看到自己,大概又不愉快,咳嗽几声转回来,低头划动那几张照片。

等了一阵子,车开了,长曾祢身体向右一晃的瞬间脑子里炸开霹雷——蜂须贺没回车上来。他站起来趴到窗边,看见蜂须贺的紫发随着站台缓缓向后远去。

再低头,两人手机都在自己手里。

长曾祢从未如此头大。

 

反观蜂须贺方面,在他打算回车上的时候,一个小孩拉住了他的衣角。

小孩看上去不到十岁,穿着整齐的西式制服,背个小书包,深灰的头发,刘海剪齐,湖水色的眼睛茫然不已地看着他,颠三倒四终于说明白了原委:监护人临时有事,他自己坐电车回老家小镇,结果坐过了。

又一起睡过头害人案例。

天快黑了,蜂须贺没法把这么小的孩子自己扔在人生地不熟的站台上,多问了点细节,没想到就错过了自己那班车。

算了,反正今天是旅游不成了,那就专心帮孩子吧。

那孩子说话不太清楚,起先蜂须贺以为这一站就是他的老家,带他出了车站往外走了很远,才听明白孩子是坐过站了。也不敢让他自己坐回去,蜂须贺买了两张回程票,想了想,借纸笔写张留言条,临上车前交给站台上的乘务员。

 

蜂须贺按孩子的描述,带他找到了他老家亲戚的住所——一间和式建筑,里面却弄得像是酒吧;像是酒吧,又没有一个客人。

只有个肤色深褐的青年在吧台沉默看书。

蜂须贺看着青年沉沉的金瞳,再看看抬手间衣袖里露出的隐约纹身痕迹,下意识退了一步,低头看孩子:“你确定是这里?”

小孩从口袋里拿出铅笔画的纸条,认真看几遍,抬头看蜂须贺:“应、应该,没问题……”

没问题才有问题吧?!

纹身青年站起来,绕出吧台向他们走过来。

这叫没问题?

蜂须贺看着他,暗暗捏紧掌心,挡在小孩前面。

青年在几步外停下,面无表情看他。

空气凝滞。他们沉默对视着,蜂须贺掌心略微出了点汗。

就在此时,吱呀的开门声伴随着滑稽的旋律在身后门口响起。

“哦哦,我给你换的闹钟铃你还没换回去啊?”

长曾祢的声音。

随着脚步声,同样拥有金色眼睛的义兄站到他身边,把手机塞给蜂须贺。“怎么在这时候设闹钟?”

“不用你管。”蜂须贺不会承认他松了口气。“我不是写留言让你在站台等我?”

“我问着人就找到了,这家店跟你都很有特点。”

“……对不起。”

“什么?”

蜂须贺皱眉抬起头,对上长曾祢假作不解的眼神,黑发的人晃了晃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你——”

 

 

他们一说起话就旁若无人,纹身青年扑克脸也终于露出一丝裂痕,越过蜂须贺去看了看孩子书包上的名字,牵了孩子就往里走。孩子一边跟,一边犹犹豫豫回头,小声向蜂须贺道谢。

“喂,掌柜的,你就把我们落在大堂里?”

“我不是老板。”纹身青年停步,看了他们一眼。“现在歇业,出门左拐有宾馆,最后一班回程的电车是夜里九点,如果你们愿意在大堂里待着也与我无关。”

说完,拉着孩子上楼,关门,砰地一声响。

这、这人……

长曾祢跟蜂须贺微仰着头看着楼梯,对视几秒,难得达成共识,同时耸了耸肩。

 

 

最后他们在这个镇子上逛了一下午,拍照买手信寄明信片,极尽游客之能事。日落后在纹身青年指路的那家旅馆住下。

然而,事实证明没有考察过的旅馆就是血的教训。

——房间里没有地暖,没有空调,只有个没卵用的电暖气,窗户是老式的,只能推开一小道缝,床很硬,雪上加霜的是,还只有大床。

夜里关灯后,蜂须贺在被褥里翻来覆去很久,旁边长曾祢被他搅的睡不着,伸手隔着被子拍拍人:“渴了吗?”

“冷……”蜂须贺缩进被子,感觉身体像在冰窟。

“这里不比城里,你就忍一晚。”

到底是因为自己下错车才会出这种事,蜂须贺也不说话了,把被子卷紧了点。

虽然是双人床,蜂须贺还是要求旅馆给了两床被子,要两人各睡各的。长曾祢好整以暇看着他裹着被子打哆嗦,看够了就徐徐把自己被子抬起一角:“实在冷就来我这边。”

“谁要……”

“唔,反正冷到睡不着的不是我。”

蜂须贺暗中磨牙,长曾祢耸耸肩,假装失望放下被子,转过身去。

没过一会儿,他感觉被子动了动,又动了动,蜂须贺的气息从背后拢过来,紫色的发扫在他后颈。又一会儿,蜂须贺犹豫着主动环住兄长的身体。

就算一整夜都睁着眼,也好。

 

 

第二天他们按时起床,赶回最初的目的地看完了蜂须贺喜欢的景点和博物馆。

看上去旅途圆满,然而随后蜂须贺就发现,他们忘了定回程机票。

“明天是周一啊!!!这下完了!早知道我就自己出来了!”

“我回不去不是也得被扣工资……你中的奖不是双飞单程吗,自己出来也不能换成回程票吧?”

“这种事怎么样都好!现在我们怎么办!”

“为什么不问问神奇海螺呢……哎呦!”

 

至于长曾祢发现蜂须贺号称中奖来的那两张机票其实是他自己买的,就是后话了。

看来以后,还要经常回本家看看他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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