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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诚刀相关】五月的梦里他们见到了什么(堀川国广中心)

食用警告:

速写前天发微博的脑洞。新选组刀相关,堀川国广中心,里面出现的人物之间没有CP关系。原主出没。结局悲伤。

我流私设:国广穿过副长的黑白羽织;和泉守兼定没有参与新选组之前在京都的生活;和泉守兼定在土方死时仍然是幼年的形态;主人死去的灵力变化会影响付丧神;付丧神在失去主人后可以自己消散或者回到本体里永远不出来;安定和国广最后都消散了。以及国广刀穗由来的妄想。

悄悄的说,私以为看着主人挂的刀心态和别的刀真的不一样。

结尾参考了萧郡主《锈蚀天使》里的一个句型。

能接受走正文↓↓↓↓↓


 

五月十日的深夜,堀川国广又梦见了大和守安定。

或者说,梦见了一年前他梦见安定的那个梦。

梦境像是从水下向上望着天空,蓝眸黑发的少年眼神空荡,嘴角依稀带着茫然的笑,他散了头发,惯常穿的蓝色羽织里是他从未穿过的纯白的单层浴衣。

堀川知道那衣服的意味。他盯着安定慢慢走近,白衣的少年身形渐渐变得透明。

他忽然紧张起来,一般来说付丧神维持形体与主人提供的灵力有关,但并不会出现因原主死亡就虚弱到消失的程度。

堀川试着去叫安定的名字,但他出口的话像是深水的鱼吐出的气泡那样毫无声息,安定对他好不理睬,一味用低低的声音自言自语着什么。

“冲田君走了,清光也走了,所以我也——”

 

从梦中醒来犹如瓷杯被掼碎在地上,堀川猛然睁开眼,土方岁三站在他右边的小桌边,正摆弄着他那件羽织。

自从换上洋服后他的羽织就成了叠好放进盒子里的收藏品,而此时被重新打开,浅葱色映在土方的眼中,有如重回了当年曾有的一切好时光。他盯了片刻,从羽织上裁下一段条形的布料,绕过额头紧紧系在脑后。又拿出一条红色打了结的绳穗丢给堀川。

那是原本应该在和泉守兼定身上、跟着他一起被送回土方故乡的刀穗。堀川接下,愕然地看向他的主人,土方早已踏出门去,什么都没说。

 

直到几个小时后他被流弹击中,也什么也没说。

 

战争的年代里连延续任何一个梦都是虚妄之谈。

土方落马的一刻,堀川感觉那颗子弹是穿过了他的身体,实实在在打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天旋地转,阳光就此熄灭,有那么几秒钟他感觉自己无法呼吸。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狼狈地跪在地上,伸手去够倒在身边的主人,却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对方的身体——明明之前还能碰触的。来自人类的灵力和他的生命一起飞快地流逝。

堀川站不起来了,只能睁大眼睛看着附近,希望看到土方离去的灵魂。然而从正午到黄昏到深夜,他支撑不住倒在地上,也什么都没有看到。

土方岁三冷却的血痕,也染在原本属于和泉守兼定的刀穗上。

 

五月十一日的深夜里,和泉守兼定梦见了堀川国广。

真的是久违了,少年倚着小桌看书,面容熟悉,却长发着和服,肩上的羽织是白色的,袖口有黑色山形的纹样。

他从没见过堀川如此打扮,正如他从没见过此时身处的屋子,新选组在京都的住所,太晚到来的和泉守对过去一无所知,他只能伸着手去够那人的衣袂,手触到衣角时堀川也放下书看着他,过了一阵,笑着张开怀抱。

“兼先生这几天感觉到什么不对吗?”

他差点就流下泪来,这段日子的惊惧、无助和疑问统统涌上心头,只能扑过去,抱紧他的温度和力道那么熟悉,少年的手在背上一下一下轻缓地安抚他,让他只想倚着人安静睡去。

和泉守抽了抽鼻子:“上午……今天上午,忽然就很累睁不开眼,好像还有人在我耳边大喊大叫……”

看来是因为当时不在场,或者是名刀天生灵力的不同才没有受到很大影响。不论如何,他是安全的。

这样啊……那我也就可以……堀川顺着他的头发,心底忽然回响起了和梦里的安定所说相似的话,他眯起了眼睛。

“兼先生。”

堀川放开他,双手覆上和泉守的肩膀,幼童形态的付丧神抬起头,惊觉对方的面容在慢慢淡去,微笑着的碧青双眸就要融进背后屋外破晓的天空里。

“我有几句话要和你说,请一定,一定要记住了。”

 

回忆那个梦里,穿着白浴衣的安定说了什么来着?

——“我决定了,如果冲田君觉得这是软弱会讨厌我的话,那这次就随他怎么想吧。”

——“反正啊,不管是冲田君还是清光,都没法跑来指责我了。”

——“冲田君已经不在了,清光也不在了,所以我也……我也没有存在人间的必要了。”

那次梦醒后,大和守安定的付丧神就从人间消散了。在真正的心灰意冷的孤绝面前,任何文字和语言都毫无用处,没有人可以安慰,也没有人能拯救他,除了彻底沉下去,彻底听不见看不到也停止思考,否则只会在痛苦的深渊里无可救药地越陷越深。

 

其实早在和泉守兼定被送走后堀川就开始考虑这些话,说什么,怎么跟他说。到了要用的时候却还是莫名觉得遗憾不已。

“第一,不能忘记岁先生。”

“第一,不能总是哭了。”

“第一,就算武士和刀的时代结束了,你还是要自己的身世和主人骄傲。”

“第一……”

每句话都以“第一”开头,和当年的局中法度一样,每一件都是最重要的。堀川说这些话的时候神色凛然,年幼的兼定被带着也忍不住肃穆了神色,他努力紧绷着脸颊,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却因为刚刚听到的话不敢哭。

胁差少年说完最后一条,把自己黑白色的羽织披到他身上。

“国广不要走。”那孩子读出了他神色里的诀别,赶快死命拉住他的手。

下一秒手中一空,他低头一看,对方的手成了握不住的虚影,堀川青碧色的眼睛依然笑着,恋恋地望着他,但全身都开始变成羽毛般的碎片,从被握住的手开始,向四周纷纷飘起,消散。

和泉守哭叫着从梦里醒来,止不住流下来的眼泪,如同满把的鲜血,滴落在身上的黑白色羽织上。

 

那是是明治二年五月,距离那群人踏上前往京都的路途,已经过去了六年零四个月。【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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