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闪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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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刀娘的惊爆草莓-3

食用警告:

全员性转,全员是姑娘,雷性转的请不要往下

惊爆草莓背景,大概就是三所女校建在同一座山上,中学是六年学制,三校的女生住在同一个叫做草莓宿舍的楼里。详细背景走百度

目前有的CP是烛歌、三日和泉,雷这两对的请不要往下。

脑洞兜不住,于是随手粗略写写,不保证有后续,不保证会细化,不保证能写完整的故事,随时会自己改设定。

因为都是姑娘所以语言会有一定的不同。


请确认以上都不雷。

那看到雷也不要挂我了。

如果都没问题就走下↓↓↓↓↓↓



门口对面的两人间气氛如冬天雪下缓慢上冻的河水。

歌仙暗暗攥紧了手心,三日月毫无变化,嘴角和眼睛依然微微弯起。他愈显淡然,愈让对面的人感受到捉摸不透的压抑。

“容我拒绝。”
“啊。”

与意料中不同的反应——她根本就没有猜测过对方的反应,因为无从猜起。

“星耀是只能从同校同年里选出的两人。您应该和我一样清楚这件事。”

“哈哈哈,有的时候我觉得打破常规才是更好的选择。”如同含着弯月的美丽眼眸弯了弯,定定地看住她:“莫非之定是有了理想的搭档人选?”

歌仙抿了抿嘴却不说话,就在此时,三日月走丢的那只猫嗷的一声,从歌仙身后窜到了走廊上,二人均是一愣,猫围着三日月的靴子转了一圈,飞快地窜出去,消失在走廊拐角。

歌仙扬眉道:“我想您的猫刚跑掉了。”

三日月摇头叹气:“又跑掉了,怎么也无法亲近啊……看来我还是一直追着它比较好。”某句话让歌仙神色一暗,好在她说完就真的转身向猫消失的方向走去了,歌仙攥紧裙摆的手松开了,悄悄舒了口气,看她走远,马上退回房间里关上门。

然而一转头被背后的情形吓一跳:粟田口的孩子们加一个烛台切,像堵墙一样排在门后的空间里,队尾的几个还留在盥洗室里。

歌仙乐了:“好了,没什么事。”平野和前田给她让开空间,她走过去拿出藏在帘子下面的茶壶:“那就继续把茶喝完吧?”

 

如果她们再晚一点关门,说不定还能听到走廊上稍后响起的声音。

“唷,是你啊。”

三日月拐过角就被一抹颜色亮丽的身影吸引了目光,更别说那亮丽的人还抱着她的猫可劲撸着。

朱红衫子配茶绿流苏披肩的和泉守被她吓的不轻,转头间两绺垂下的长发差点打了猫一脸,妆容掉了一半,有点滑稽,但她依然有着艳丽又跳脱的神色。比起半个多小时墙给她化妆那会儿看到的更美,是因为光线么?三日月盯着她湖水般的眼睛扣住下巴想着:或者是眼影并不适合她……不论如何吧,这孩子真是好看得紧。

和泉守用那双正被暗暗称赞着的绿眼睛在三日月和猫之间看了几个来回,站起身双手托着猫举到她跟前:“要摸摸吗,很乖的。”

“我以为你还在剧场排练。”三日月从善如流,坐到她身边抱过猫,眼睛却还看着人。

“团长说不满意第一幕的布景,连带几个上了台的演员都被她训了。”和泉守耸耸肩:“然后我们就都被赶回来了,说是不做完美就毫无意义。早这么想就该提前检查一下布景到底做的如何啊,浪费我们的时间……等、等一下?”

三日月的左手不知何时抬了起来,轻轻抚摸过和泉守散开披肩的黑发。捻起的发缕软硬恰好,在灯光下熠熠泛着光,又像流水从指间慢慢滑落。

长发的主人向后蹭了蹭,三日月手中的头发落了个干净。

“不要这么摸我啊!”

“哈哈哈,抱歉抱歉,你的头发实在是太好看了,一时没忍住。不过这只猫很干净的,不会弄脏你的头发。”

和泉守往回缩了缩,小声嘟囔道:“不是因为这个啊……为什么要用和摸猫一样的手法摸我的头发,感觉很奇怪啊……”

居然是因为这个吗?

三日月差点笑出声来。“那,我换一种?”

和泉守狐疑地盯着她。三日月缓缓坐近了些,探出左手的动作慢而端正,隐隐让人觉出一种神圣的意味,慢慢慢慢地擦过耳畔,柔和地度到脸颊,指甲泛起的一点光泽没入秾丽的黑发里,轻轻向下梳去。

那人眼中的月华近在眼前,和泉守屏住了呼吸,被她指尖碰触的皮肤敏感不已,她脸颊发热,使劲想埋下头去。

对方的手离开她头发时她明显松了一口气,孩子气的动作引得三日月又忍不住笑起来,她单手抱着自己的猫站起来,优雅地理了理裙摆,想想又回头向呆坐在那里的人留下一句:“你这么穿很好看。”

“这这这?这是我随便借来的别人的披肩……”里面还穿着要上台的戏装,只是为了回来的路上保暖,和泉守向来不欣赏披肩蕾丝这些滴零当啷的东西。

“无心之举往往能带来更多的收获哪。”三日月远去的脚步不停,她在和泉守看不见的角度低头微笑,半长的头发扫过衣领,就在刚才她把一个东西在人不注意时留在了对方身上。很想看看这孩子会有什么反应,有着相仿的眼睛,却是不同于歌仙的自持和优雅,更活跃也更夺目,她一旦发现了自己的所为,会怎么样呢?

三日月只是一时兴起。

然而正如她说的最后一句话那样,此时此刻,她并没有料到现在的无心之举在未来给她们带来了什么。

 

晚间烛台切被鹤丸叫走问法语作业,回到宿舍发现屋子关着灯,歌仙的桌上开着小台灯,她紫色卷发压着手臂趴在桌上,面向里面,看起来是睡着了。

烛台切捞起椅子上的外衣给她披上,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人去洗个澡再睡,就瞥到了歌仙压在胳膊下的相册里露出的一角。她本来无意窥视,但那张露出的照片十分眼熟,她捏住一角,试图抽出来。谁知趴着的人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从桌上抬起头,照片没了阻力,一下就被烛台切抽到了手中。

她们七年前的合影,一个刚满十岁,一个九岁多一点。不约而同都没看镜头。

歌仙飞快地把照片抢了回去,连同影集一起草草丢回了抽屉里。

“喂喂,那也是我的照片吧?”

歌仙再度倒回桌子上,几秒后把外套丢在身上盖住脑袋。

烛台切把她从外套里刨出来,铤而走险开了个玩笑:“还是说你在思念今天下午来的那一位?”

歌仙不吭声,抬手拽她领带表达了抗议。烛台切被拽得蹲下来,伸手捏了捏歌仙面对着自己的脸颊。

“怎么?两个小时没见我就又开始怕生了?”

她说的是她们小时候的事情。

 

七年前她和家里人第一次到歌仙家里拜访,寒暄之后就让几个孩子去院子花园里自己玩,从小就不安分的鹤丸在屋子里到处逛着想找“方便制造惊喜的地方”,她看不过去就一路跟着,不经意一抬头,看见楼上雕花的栏杆间掠过一片米白色柔软的裙摆。

就算是幻觉也太过真实,她不知不觉放开了一路揪着的鹤丸的袖子,抬头盯着那一处栏杆的空隙,良久,决定上楼一探究竟。

就在踏上楼梯的一刻,紫色的裙摆再次飘扬了一瞬,她加快了脚步登登登上楼,正好看见拐角处一个着白衣的小小背影,烛台切马上喊了一声,那人回了一下头,马上又飞快地跑了没影。

垂在胸前的藤紫色柔软的长长卷发和通透的湖色眼睛,就是烛台切那天留下的唯一印象。

映着暖金的阳光定格成了梦幻般的记忆。

“你们知道吗!兼定家里有精灵啊!”

回自己家之后她依然念念不忘,每天都不定时和另外几个孩子这么唠叨一遭,大俱利伽罗以惯常的短音节表达了自己的不信,而鹤丸十分兴奋起来:“那下次我帮你抓住那个精灵好啦!”

结果下次拜访的时候她真的实践了。

非常意外,一向觉得她们十分无聊的伽罗也参加了“兼定宅精灵捕捉计划小分队”。

三个人煞介其事地分析了一下烛台切见到“精灵”的地点和时间,演绎推理——鹤丸坚持这么叫——了一下“精灵”可能出现的地点,然后定下战术:直扑三层。

“那么!开始行动!”

结果没想到,她们找了一圈,却在上次烛台切见到她的三层楼梯口发现了目标。

那孩子换了一件水蓝色的裙子,背后系着乖巧的蝴蝶结,她趴在楼梯上的姿势让烛台切几乎以为她就是为了在这里悄悄看楼下的他们。

鹤丸才不信什么精灵,打个呼哨飞一般地冲向她,那孩子飞快地向上次逃走的方向跑,谁知大俱利从她的退路里闪了出来,一黑一白从两边把她堵在了中间。他们三个在同龄的孩子里个头都算高的,而那孩子明显年幼很多,完全被两人的身影笼罩住无法逃脱,鹤丸回头向烛台切丢了个骄傲不已的眼神,意思是让她过来亲自逮住那小家伙。

烛台切有点为难:“你们要不还是退开一点吧……”这孩子都要哭了。

鹤丸蹲下来仔细打量她:“我猜她大概是这家的女儿,唔,叫歌仙的那位,眼睛的颜色一模一样啊,之前据说一直住在熊本,所以我们没见过——啊老天爷!”他一个走神,被堵住的孩子卯足了劲把她撞了一个跟头,飞快躲到烛台切身后,戒备地盯着另一边走过来的大俱利。

忽然变成了老鹰捉小鸡里母鸡地位的烛台切无奈地伸开双手:“好了大家,都别闹了。”

“那不还是帮你找‘精灵’嘛!”俱利竟然还用目光表示了赞同。

“我……”

他们仨在这儿你来我往,没注意刚才的猎物正一步步悄悄退开,然而就在她要下楼的一刻,脚下一绊,完美平地摔。

……

大人们赶到的时候只见到哭的像个开闸水坝一样的歌仙和使出浑身解数哄人无果的烛台切。

什么?另外两个?直接肇事者当然是先开溜为上。

 

没想到的是夏天结束的时候他们又见到了歌仙。

当时是他们一家要离开京城去北方常住一段时间,烛台切没成想在临行前来拜访的亲友中又见到了歌仙。比上次长高了些,她那时已经知道歌仙没有比自己小很多,长得慢了点而已,而且怕生的厉害。

烛台切跟着家里一走就是几年,期间她们再也没有相见,关于怕生的属性她是在几年后升入中学、住进草莓宿舍,才了解得更清楚。

按学校的规则,新生在见到自己的舍友之前不会被告知对方的名字,一切从零开始。

烛台切以为自己来的挺早,没想到宿舍里另一位已经来了,而且铺好了床摆好了书一切收拾停当,看到桌上的摆件时烛台切心里有点异样的熟悉感,细想又毫无头绪。

当时小一岁的俱利还没有入学,大一岁的鹤丸虽然在学校里但不知道又跑去了哪儿,按莺的脾气,应该会开学几天后才姗姗来迟,总之烛台切初来乍到也没什么内部人员联络感情,干脆慢悠悠收拾着东西等室友回来。

谁知道她自我介绍的腹稿打了无数遍,窗外阳光变黄变红又变没,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室友还是没回来。

该不会第一天报道就夜不归宿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烛台切洗完了澡,人没回来。预习了一篇开学的课程,人没回来。打电话跟家里保平安顺便聊了几块钱的,人还是没回来。

令人不解。

她不知什么时候坠入了梦乡,稀里糊涂度过了这记忆深刻的中学第一夜。

第二天拂晓,她半梦半醒间听到了动静,前一晚想着室友的事,早上一清醒脑子里也就满是“那一位是不是回来了”的直觉,于是眼睛还没睁开,就一骨碌坐了起来。

结果看见的是歌仙。

她揉了揉眼睛,再看,嗯,是退远了点并且站得规规矩矩的歌仙。

数年之后再相见,她湖色的眼睛,柔软的紫色卷发,这些都一点没变。不过长高了不少,目测要追上当年比她高一个头的鹤丸,而且身材也更……好……了……

烛台切默默握拳咳嗽一声。想着该说好久不见还是高端一点的好久不见,就听对方飞快地自报家门,礼仪周全用词谨慎,还有那句可能只是习惯但无论如何不该出现的“初次见面”,让人忍不住想……想打人。

 

“所以你一年级的时候是真不记得我了?”

半年多后两人终于混熟,也就是歌仙能把她当自己人了,烛台切才忍不住问了她这件事。

“这个么……”

歌仙尴尬地转开目光。

“我觉得认识但不熟的人更容易让我尴尬,所以当时我本来想着前几天尽量错开你的作息时间,别跟你说上话。”

歌仙视角的经历是这样的:报道当天她很早就来了,收拾好东西就跑去找比她们大一岁的宗三,在人家寝室里赖到深夜才悄悄回到自己屋里,第二天又刻意在烛台切之前起床,这样烛台切醒了她就不在宿舍了,完美避开交集。

真相如此要人命……烛台切扶额:“宗三的室友你就不怕生?”

“她室友我认识!”

“那宗三上一年学没见你,你对她就不怕生?”

“宗三和我的关系能一样吗!”歌仙理直气壮。

沉稳理智如烛台切此时也想吐血:“数学和见生人,哪个对你比较难?”

“当然是数学!”

“?”

“我可以躲开生人,但是数学躲不开。”

“……”

歌仙气呼呼和烛台切对瞪,后者率先举手投降。

总之自己现在不是她怕的生人了,就算阶段性胜利了。

 

 

“下午的事,猫是你放出来的吧。”歌仙的声音把她从回忆里拉出来。

“我推开门想看看你们在干什么,猫就自己跳出去了。”

“……谢谢。”

烛台切看着歌仙在微光下的侧脸,润泽莹白,脸颊边缀着薄薄的一缕发卷,她要出口的话忽然就变了:

“我以为你回想和那位前辈多聊一阵。”

然后意料之中看到歌仙拧眉瞪过来。

“完全没有。而且按星耀的规则,我无论如何不能做她的竞选搭档。”

“说起来,如果星耀的竞选规则改成不限年纪和学院,那……”

“那我就绝对不会去竞选。”歌仙把脸转向另一边,含混不清地嘟囔。

 

她想说,其实我心里是有想一起成为星耀的搭档的,所以——

但她到底没说。

 

此时,草莓宿舍另一端的某间屋子里,另一双湖色眼睛的主人也毫无睡意。

和泉守把那个雕琢精致的半月形银饰捏在指尖,就着月色细细打量。

那是今天下午三日月抚摸过她头发之后留在上面的,她不动声色,自己也毫不知情,直到来串门的清光和安定讶异指出,和泉守才发现了这个被别在自己发上的饰物,想了想今天碰到的所有人,大概就确定了是来自那位“摸了自己头发的学姐”。

看样子,之前应该是个挂件,而被人改装成了发卡,她的家族并不平庸,和泉守从小也见过很多好东西,这个挂件完全平平无奇。

然而令人惊讶的不是挂件的价值,而是给与她的那个人。

“你不知道吗?三日月前辈休学前曾经是星耀,要不是她自己要求放弃这个位置、让大家重新选,本来是要等她回来继续当的。”大一岁的清光给她答疑。

安定给清光补充了关键一条:“这个挂坠她休学前曾经挂过很久。”

星耀是什么样子呢?

和泉守入学以来星耀的位置就因为三日月的离开而空缺着,她想象中的星耀,和三日月相差太远了,至少,表面也要锋芒夺目吧,所以她见到三日月以来就完全没往那方面想。

但现在——坠子出现的位置也不可能是对方“不小心”弄丢的,那又是什么意思?

她烦躁地翻了个身。

要不,明天去还给她好了。

 

窗帘的缝隙里投射下寂静的月光。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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