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闪闪亮

头像金花领主by 鹿鹿子
刀男 神夏 中土 九州 月球 文炼 APH北欧组待机中

【双兼定】知乎体:有一个和你年龄差很大的血亲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题外话:等分,心情巨差,非常烦,写的就差,散乱,现在的我就是元首本首,只想自己甜自己。

不是CP向,这里的兼桑是个小孩。OOC,慎入

当你有很多情节但是穿不起来的时候知乎体很友好。

能接受就正文↓↓↓↓

 

 

****************7月19日第三次更新***********************

发现我贴了图之后的热度忽然就高了,而且大部分人明显忽略了图里更风雅的细节,只看他的脸……真是十分不解了。

顺便继续回复热评:真诚的建议不要继续刷几年起步几年不亏之类的了,不然我也不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事。刷想娶想嫁想提前定下的,请自行搜索未成年人保护法。

 

***************7月15日第二次更新*************************

既然大家都评论想看图,那就发几张图好了。

[白无垢.jpg]

[振袖.jpg]

[小凤凰肚兜.jpg]

[公主裙.jpg]

[大正风.jpg]

 

哦呀,手滑把那张不得了的肚兜传上去了。

懒得删了就这样吧,反正他看不到。

回复热评:衣服都是我做的吗?——这不是重点。而且仔细看文段都写明白了。

我弟弟知不知道他穿的是什么?——我觉得他不完全了解。但我是认真告诉过他每一件的名字的。他不关心这些衣服都是什么,只要我告诉他“你穿着很帅”他就会乐得尾巴翘上天。

是亲弟弟吗?——我开头就说了吧,【有很远的血缘关系】?

 

*****************7月7日第一次更新*************************

谢邀。

怎么开头呢,事情是太多了,我就先想到哪儿写到哪儿。

 

*

如果没有他,我的日子也是照样过。但是我还是希望我的日子里有他。

 

我十五岁的暑假,家里人忽然跟我说,你要有个弟弟了。

我吓得不轻,以为要等十个月,结果那孩子十天之后就进了我家门,而且已经四岁了。

没错不是亲生的弟弟,是家长领养的同一家族的孩子。我对他第一印象就是特别小,刚刚跟我妈拿的行李箱那么高,但是头发很长,据说是原来家里觉得儿子留长头发能辟邪。

我家长在旁边一边笑一边算我们的辈分,我挥挥手说都算晕了,我就把他当弟弟看。

然后我低头逗他,说来叫哥。

他瞪着大眼睛直勾勾看着我,绸缎一样的黑头发,湖绿色眼睛很漂亮,但就是不出声。

天知道我也不喜欢生人,也就是觉得他年纪小到新家很让人心疼,才主动说这么一句,谁知道对面根本不买账。

爸妈倒是不在称呼上强求他,被叫叔叔阿姨或者直接忽略称呼都会乐呵呵应下来。我看着他们,还有那个几乎不怎么说话的新弟弟,更加闹心。

放暑假那天,毕业典礼结束得比计划早,我提前回了家。之前爸妈说带弟弟去附近转转,我以为家里没人,进门的我回来了也没说得太大声。上到二楼,我发现书房门半开着,他在里面趴着,在写什么。

我蹑手蹑脚走近看,原来是拿着一摞半透明的硫酸纸在描书上的插图。

他画地入神,根本没注意我进了门,我保持定格的姿势看了半天,脖子酸了,忍不住咳嗽一声。那孩子哇地一声大叫,把笔向我扔过来,趁我躲开笔的当口,他飞快地抱着书跟画纸窜到了房间另一头,身体紧绷贴墙站着。

要是那支笔再有点准头,可能就要击中我了,但我看着那孩子的反应,不知为何想起了萌宠视频里被身后的黄瓜吓飞起来的猫……于是我很不合时宜地笑出了声。

“我们都以为你在好好的看书,原来是在画这些吗?”我忽然收了笑,把“这些”咬得很重。

那边的小孩抱着书缩了缩。

“描画在书上留下的印子可是去不掉的。”我瞥了他一眼:“这可怎么办呢?”

小孩果然慌了。

“算了,念你初犯,我不告诉爸妈,我知道怎么弄掉,书给我。”我拿出毕生最强气势一伸手。小孩果然唯唯诺诺地把书交了过来。我忍着笑,万幸他还是个知识面正常的孩子,一戳他盲区就被吓得服服帖帖了。

我翻了翻书里夹着的他描的图,数着步子,在快要出门前不经意丢下一句:“铅笔削尖一点,下手别那么重就不会有印子了,书房没有硫酸纸了我给你找。”

余光瞥见他的表情果然变了。

我继续边翻边轻描淡写的表示,我也描过,不过我描的比你好多了。

 

当天晚上他就主动跑来了我的房间,期期艾艾地说想看我画的那些。

我早有准备,提前花了功夫把那些最高水平的拿了出来,他描的插图大都是武士的故事,我小时候描的大部分是花鸟,他翻着翻着就有点兴致缺缺,我不慌不忙拿了铅笔和白纸,在他面前把他描了一半的插图直接临摹到了白纸上,还拿水彩上了色。

于是那天晚上他第一次叫了我哥哥。

 

 

*

我这个新弟弟对帅这个字非常执念。曾经披着被罩拎着书房里的刀跑到我跟前比划来比划去,得意洋洋问我他是不是特别帅,结果被床单绊了一跤。

……实在是不风雅。

不过之后我给他报了个剑道课,好歹消磨一下他过剩的精力。

他的头发按照他自己的意思,一直没有剪短,到了五六岁,已经超过了肩膀垂到后背。

他自己特有一套,比如洗完头不吹,也不梳,要顶着浴帘走出来,让帘子把头发梳顺,还一本正经告诉我,这样他的理想跟记忆都不会被吹跑或者梳掉了。

 

这种事还有很多。

他五岁的夏天,跟着我在花园浇水,指着花苞问我什么时候会开花。

大概就在这几天吧,不过花一般都在晚上开。我说。

为什么不会在白天开花呢?他问我。

我想了想跟小孩子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最后说,晚上没人看,花如果觉得自己不好看,就悄悄缩回去了。

结果那几天我总是瞧见他在花园里蹲着,低声跟花念叨你们好看你们好看,所以都在白天开吧。

 

他六岁,进了家附近的小学,在学校吃到觉得好吃的东西就想带回来给我们,方法很原始,就是往兜里揣。

有一天他拿回来的是西红柿,咬了一口就揣口袋里,他回家之后,把番茄拿手里背对着我站着,我一眼就看到了他口袋里满满的殷红,他倒毫不在意,回过身兴奋地把他小心翼翼带回来的宝贝送给我。

 

 

我有几个写作好友读作损友的死党,之前他们还担心年龄差导致我家庭关系变糟糕,之后他们来我家都会被我炫耀:看吧,家里有个小孩儿还是挺有意思的。

 

 

*

他五岁,我十六,进高中了,从此去市里住校,半个月回家一次。

收拾行李时最苦闷的还不是我,是那孩子。

家里人跟他解释了很久什么是住校什么是升学,他全没听进去,反正只知道我不能天天在家里出现了。我提着箱子下楼,看见他躲在楼梯下面偷偷抹眼睛。

家里人计划是带他一起送我上电车再回家,去车站的路上他突然说要帮我拖箱子,但他太矮了,只能推着跑,他又跑得很快,一下子把我们甩下很远,我自己加快脚步跟上去,到前面一看果然他一边推箱子一边眼泪汪汪。

看到我过来他就把头往相反的方向扭,我绕过去,他就扭回去。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一手扶住旅行箱,一手揉揉他的头。

然后那小孩就忽然开始哭,差不多泪如泉涌的程度,但是忍着不发出声音,他使劲攥着我的衣襟呜呜咽咽的说不要走能不能不要走。

我心里被他哭得和我的衣服一样又湿又软,但是住校是必须去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他,他不想要我能从市里带给他的新奇东西,他想要我留在他身边。我也无法撒谎说我可以留下,只能抱着他轻轻拍他的背。

后来我箱子交给了殿后的爸妈,我抱着他一路走到车站。一路上他脑袋埋在我肩膀上还在抽噎。

我记得我一直在低声说话,但是忘了说了些什么,想想当时我也舍不得,只记得看到的他的样子了。

走到车站了他也哭累了睡着了。

那是夏天的末尾,依然酷热,他只穿了件清凉的肚兜,红色的,画着个凤凰,额头上都是汗,额发乱七八糟黏在头上,搂着我的胳膊晒得很黑,手腕上戴了一个红绳拴着的小铃铛。我走着走着就把他往上举一举防止他出溜下去,那份温度和重量才提醒我,已经和他度过了快一年的时光。

那是我们第一次分离。

 

 

*

高一报道当天我就穿着那件被那孩子哭成皱巴巴一团的校服,被同学纷纷侧目。

晚上给家里打电话,跟爸妈闲聊了几句就迫不及待地问,他怎么样了?

问完就听见电话背景音里某个小孩忽然大声嚷嚷了些什么。妈捂住话筒叫他来听电话,那边用同样的音量喊回了一句:忙着看电视呢,没空!

一瞬间我感觉全世界都向我投来同情的目光。

后来我每次打电话回家基本都是这个情况,他每次都“很忙”,不能接电话,但是在背景音里刷的存在感一点都不少。

放寒假前几天,家里人悄悄告诉我家里情况不太妙。等我回来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看见我就把头一扭,迅速跑开,反正是拿出了怎么都不理我的架势。

真让人头疼。

我就默默进厨房,拿食材,点火,关门,开始做吃的。做到一半,余光就看见门上好几次有道短短的影子一闪而过,反复几次后,下一次他悄悄把厨房门推开一道缝,从外往里看,看我往门口走,马上一转头就跑掉了。

我假装没看见,端着吃的出去招呼家里人,故意喊来晚了就没有了。

结果他还真十分有骨气的没下来。

直到家里人走了,楼梯上才传来他犹犹豫豫的脚步声。

现在碰到他的事情我好像都没法生气起来了,只想笑。我就忍着笑说了一句,过来吧,给你留了。

过了半天那孩子终于磨蹭着过来了。我就看着他,不说话,他慢慢慢慢挪过来,没看吃的,扯住我的袖子问,你之后就不回去了吗?

唉……

不知道后来家人跟他说了什么,我开学再回去,他就什么都不说了,不过会接我电话了。

我收了新的小弟诶!三月的某一天他十分骄傲的跟我说。

我又长高了!又一天他在电话里兴冲冲的说。

很平淡的事情,但百听不厌。

 

 

*

他七岁那年暑假,爸妈不知从哪儿找出了我小时候被骗穿蓬蓬裙的照片,在家里掀起一阵狂风暴雨。

我一个家里做裁缝的朋友听我说了这件事,露出了微妙的笑容,用一句“男孩小时候穿什么其实无所谓”和一句“你弟弟也应该穿一次不然太浪费”,打开了我新世界的大门。

于是那个夏天我晚了几天离开学校,跟朋友和裁缝一起窝在工作室,回家时箱子里多了好几套小孩子的衣服。

两套剑道服,白无垢啊,振袖啊,西洋风的蓬蓬裙之类的。每套还都有相应的配饰,光看着就可爱极了。

到家后我就迅速给那孩子试了一下。只说是想让他帮忙试下尺寸,而且为了看效果需要拍照,并没说真实目的,第一套拿出来的还是他最喜欢的新选组的羽织,他就中招了。

他穿上小裙子还要摆出拿剑的姿势:我帅吗!

我盯着相机,说,真正的帅气是摆出契合每套衣服的姿态。

他有点不信:真的吗?

我一本正经点头道,真正的帅气在于体现你的价值,你现在在做模特,模特的价值在于尽力展现出衣服的美好,所以现在拿出契合衣服的气质就是帅。

他就信了。每换一套衣服还要我把他头发弄一下,看起来比我还敬业了。

 

那些照片……大概很久以后,会给他看吧。

 

 

*

他八岁的时候在剑道上初露头角,参加了几个比赛都拿了奖。颁奖的时候别的孩子都是家长跟着,他在台上远远的冲我挥手,我上台去,他特别自豪的抱着奖杯给我,对大家说,这是我哥,他经常陪我练习。

我在家没事的时候也会陪他练习,但他毕竟太小了,我不敢动真格的。

拿了奖之后他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如果以后有坏人我就能保护你们了!

没想到一语成谶了。我考上大学的暑假,有天夜里家长因为工作都不在家,只有我们俩看家。睡下之后没多久,我听到楼下好像有点奇怪的动静,第一反应是有人在翻楼下的东西。我悄悄走出房间到楼梯上,听了一阵子,大概确定了就是进了贼,我退回屋里小声报了|警,谁知道这时候那些人居然开始上楼。

那孩子自己睡在我对门的房间里。我想到这一点就慌了,万一那些人进了他的房间,他就毫无抵抗的能力。

这时候脚步声已经走到了楼梯口,我拿了平时陪他练习用的竹刀,深吸一口气拉开门就挥了出去。我自恃还算能打,但这些人比我收拾过的小混混能打多了,他们人数也更多。

我记不清是怎么打的了,到最后我落了下风,手臂上被划破了,腿被砸中了也很疼。我在心里埋怨着警|察怎么还没来,对面的房门瞬间开了,一个东西旋转着飞出来砸倒了压制着我的那个人(后来我才知道是他的游戏机),我站起来,就看见那孩子相当豪气地吼了一声,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他不出来还好,他一出来立刻成了目标。我拼命护住他,只能胡乱挥刀,什么打法都用不出来了。当时的场景我记不清了,脑子里只有模糊的灰白光点和嘈杂的人声。

最后邻居察觉不对进来帮了我们,据说警|察来的时候我的样子十分狼狈,差不多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但完全不听他们的话,只顾着抓紧了那小孩的肩膀,异常严肃的教训他:你怎么能跑出来?下次出这种事只许在屋子里呆着!

然后我就晕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十分不好,一睁眼就看到小孩子在我床边趴着,眼眶都红了,我以为他会哭,但这次他没有。

他跟我说,他会变得更强,再有这种事绝对不要我保护他。

……算了,我希望不要再有这种事。

他又很郑重地看着我的眼睛说:我会保护你的!

……

我转过脸埋进枕头。真是老套的发言啊。

那还得等他长大,还要很久很久。

不过时间是很快的,大概也就一转眼,那个小豆包一样的小孩就会长大了,按他的长个速度,也许会长到比我还要高。

他也会像我一样离开家,走进自己的人生。

到了那时又会有不一样的故事了,但我更希望现在这样,偶尔拌嘴、带他一起去车站、催他起床和睡觉、每个月给他量一次身高的日子,再长久一点。

=完=

 

》》》》》》》以下为当前热评《《《《《《《《《《

 

@ 一个大金花:求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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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云:只有我一个人觉得他弟弟长大了会是个潜力股吗?

  赞(200)   评论(100)

 

@ 小黑土:楼上你不是一个人

  赞(20)    评论(20)

 

@ 元首本首:把这篇帖子留好了,等十年后答主弟弟长大了再给他看。

赞(56)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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